【Merthur|高考作文】I promise thee, alone shall never be
I promise thee，alone shall never be
写在前面的话：我写的是江苏卷，走题作文
rating：general
warning：major character death
正文：
“You are a riddle, Merlin.”
Arthur记得当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曾对Merlin这样说。现在想来时间真的过得飞快，清晨刺眼的阳光毫不客气地将他砸醒，然后愉快地忍受男仆帮他佩戴盔甲时的笨手笨脚，装作不知道早餐里的香肠是谁偷走的并无视Merlin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在冗长的早朝上被男仆犯瞌睡的样子逗笑......当然了这五年里有背叛，有战争，有鲜血和泪水，他曾被迫弃城出逃，看到自己信任的舅舅——唯一留在自己身边的亲人拔剑与Morgana并行这一画面，比断裂的肋骨让他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的撕裂般的疼痛还要疼上百倍，他曾遭受过质疑，讽刺，轻视——他还是个孩子，何以治理这么大的国家，他曾试着学Uther的样子——做子民的王而不是他们的朋友，尝尽孤独的滋味……诚然，这五年里有许多他永远也不想回忆起的事，但是平静的生活，或者说有Merlin这个蠢蛋在身边的每一天都让Arthur感觉胸口有个热气球在慢慢膨胀，温暖又安心……这样的生活Arthur还没有过腻，但回头想想已是五年时光。
五年足以了解一个人了，就像Merlin知道他喜欢香草烤鸡，喜欢腌蛋，喜欢抱着被子睡在床的右边，喜欢裸睡，喜欢散发薰衣草味的枕套（Arthur曾三番五次地威胁Merlin不许说出去），不喜欢过生日，打猎其实是和Merlin一起跑到森林里散心的借口……但是Arthur却不敢说自己足够了解Merlin，对此他感到不公平，的确他知道Merlin是个蠢蛋，可是有时，只是有时，Merlin又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展露出可以称作是智慧的东西，这让他有一丝惶恐，五年了，他依旧想对Merlin说：“You are still a riddle to me, Merlin.”
“你说什么？”Arthur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说你是五大国最糟糕的男仆了。”
Merlin一脸鬼才信你的表情顺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扔进篓子里，“今天我采药的时候带了点东西给你。”说着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根羽毛，宝贝似得递给Arthur。
“Merlin你已经二十几岁了，不是两岁，”Arthur无奈地看着手里的羽毛，又抬头看看男仆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也忍不住笑了笑，Merlin的笑总是这么有感染力。
“这可不是普通的羽毛，这是merlin的羽毛。”
Arthur愣了几秒才意识到Merlin说的是灰背隼。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有另一个merlin留在你身边了。”Merlin总是能轻描淡写地说出让Arthur几欲流泪的话。
Arthur吞下嗓中哽咽的感觉，走上前去夺过Merlin手上的抹布，顺便揉乱他原本就不整齐的黑发，换上一副没心没肺的语调说：“你的主人不允许你离开，你一步都别想离开我。”
“难道我永远都要受到你无情的压迫了吗？这不公平。”Merlin夸张地嚎叫着。
“没错！”Arthur愉快地回应。
“终身服役？”
“永远。”
即便如此，Arthur还是一直收着那根灰背隼羽毛，安稳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Merlin也心照不宣地每次捡到灰背隼的羽毛都要带回来给Arthur，无论Arthur怎么说Merlin是个无可救药的女孩，他只是笑着糊弄过去。
一开始Arthur没有在意Merlin说的话，Merlin怎么会不在呢，其他人来来去去，可是Merlin一直都是不变的常量。
在陨王谷没有好事会发生，Arthur早就发现了这点。这次巡逻又一次遭遇了强盗突袭，虽人数众多，但好在没有章法，很快就被训练有素的骑士们击退。
“又像个姑娘一样躲起来了吗？”Arthur伸手把Merlin拉起来。
“你才不知道我救了你皇家屁股多少......”话没说完，Arthur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被Merlin原地转了个圈和他交换了位置，并被他以惊人的力度扑倒了地上，Arthur从不知道Merlin可以这么强壮。他侧头望向他们身后的空地，那名原本已受伤却准备用弩弓暗伤他的强盗已经被赶来的骑士制服了。
“你说的没错，Merlin，你这次确实救了我，但这不代表以前......”他回头看到身后的草地上一片猩红，“Merlin？”他怯怯地问。
“Merlin！”Arthur好像意识到什么，跌跌爬爬地扑过去，小心翼翼地翻过Merlin的身子，一根白羽的箭赫然插在Merlin的胸口。一瞬间，天旋地转，“Mer...”他不敢喊出Merlin 的名字，生怕再也听不到回应。Arthur只是小心地把Merlin 的脑袋托起揽到怀里，便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了。“Mer...Merlin？”他试探性地又叫了一次，已经失神的蓝眼睛微乎其微地眨了一下算是回应。Arthur从小跟着年长的骑士执行任务，十六岁第一次领导骑士团，直到现在他见过无数伤痕，见过无数年轻的生命离去，自己也几次从死亡边缘被拉回来，但他不认为自己曾像现在这么怕过。箭还在Merlin的胸口插着，但鲜血依旧不停地渗出，Arthur惊恐地盯着指缝间不断溢出的猩红液体，他知道骑士们就在身后，他应该立刻命令回城，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Arthur第一次觉得自己就像个废物一样眼睁睁地看着Merlin挣扎无果地合上双眼，而自己像是被千军万马踏过去一般浑身无力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抽噎着喃喃Merlin的名字，看着自己的挚友生命一点点流逝。
等Merlin醒来，已经是一周后的事了。Arthur永远记得他这一周是怎么过来的，他不记得早朝又说了什么关于税收的问题，也记不得骑士训练时哪一位有为的年轻人让Percy的剑脱手，但他永远记得自己坐在Merlin的床边，看着他的Merlin——那个自己曾以为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的Merlin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地像纸一样，眼周病态地凹陷下去，乌黑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双唇青黑开裂，忍受着炎症带来的高烧和疼痛的折磨。Gaius劝他做好最坏的打算，他不敢，Merlin怎么会走呢？他可是Merlin啊。幸运的是，Merlin如愿以偿地醒来了。
“你听着，”Arthur在Merlin醒来的第三天来到他的卧室，把五六根灰背隼的羽毛仍在床角，“我不要这些愚蠢的羽毛，不管它们是merlin的还是别的什么鸟的，我要你好好给我活着，你不许就这样离开我，这是命令！”
“你可真是个混蛋啊。”Merlin声音还带着大病初愈的沙哑，这让Arthur几欲流泪。
“我知道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你答应我这一点，答应我。”
几秒的沉默被无限拉长，“我答应你。”
Arthur并不放心，Merlin眼底的犹豫让他不安的，Arthur总觉得Merlin湖蓝色的眼中像是藏着什么东西，总有一天会冲破平静的湖面颠覆Arthur的生活，他张口想问清楚，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才像话，你好好休息，我一会给你拿午餐。”他最终什么都没说。Merlin对他而言依旧是个谜，似乎没有一种语言能够打开Merlin的世界。
Merlin痊愈后，生活依旧继续，日子过得和以前相差无几，只是Merlin不再给Arthur带羽毛了，无声地告诉他别担心，我一直在。
当Arthur终于知道Merlin隐藏的秘密时，已经太晚了，这是在剑栏附近的林子里。见到Merlin产生的喜悦之情，在Merlin开始袒露的时刻被瞬间戳破。
Merlin
is
a
sorcerer？
疼痛让他反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Merlin说了什么，他本应感到愤怒，但他太疼了，他本想对着Merlin大吼你怎么敢骗我，但看着Merlin流泪的样子心中只剩下空落落的一片，你怎么这么傻啊。
去阿瓦隆的路上，Arthur一直在想事情，本以为知道Merlin的秘密之后他就能解开他这个谜团，没想到的是却带来了更多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你这么多年图什么？你还瞒过我什么？
问题太多，时间太少，他不忍心让Merlin解释，在最后的两天里他得让Merlin知道，不管你来Camlot是为了什么，不管你有没有魔法，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待我，我都把真心给你，我感激你每一刻的陪伴，我多么希望还有更多的时间了解你，我想对你说我一直没勇气说出口的话，我是多么爱你......
“I want you to always be you.
...
Thank you. “他最后这么说。
Arthur最终闭上眼睛的时候没想到自己还能醒过来，他愣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卧室里而不是什么来世。忍痛撑起身子，看到Gaius和几位信任的骑士们都站在他床边，Arthur扫了一眼发现好像少了什么。
“Merlin 呢？”
骑士们交换了怜悯的眼神，Gaius站出来说：“您需要休息，陛下。”
“我问Merlin呢？”声音不自觉地尖了许多。
“你知道，魔法的运作需要......需要遵循平衡，Merlin......Merlin他......”老御医眼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不可能！
Arthur避开骑士们同情的目光，扫视卧室，好像Merlin会从床帘后面跳出来像平常一样嘲笑他一样。
目光停留在枕边，Arthur颤抖着拿起一根灰色的羽毛。
ps. 我真的很努力切题了，你看，有“鸟”有“无声的语言”有“不同的语言打开不同的世界”差不多意思的话......
好吧我走题了，还烂尾了，还把瑟瑟写成小哭包了，aka ooc ( ; _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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